看着有点眼熟,可庄夏棠没有心思回忆。
他一下车便有人跟在身后做报告,似乎了解情况后,那两道紧紧锁住的眉头放松了一点。
庄夏棠知道事情或许有了生机。
她目光紧跟着老头,一点不放松地观察,没想到那男人的目光也跟着转到了自己身上。
他向她走了过来。
“你就是庄轻轻?我姓贺,贺藩,陆擎的父亲。”
是那天在酒会上打儿子的那个人?
贺家?名满帝都的贺家?
他用了父亲这个词,难道说是收养陆擎的那家人父亲?
庄夏棠站起身,定了定神,点头说:“你好,贺先生。”
“不用着急,生命迹象清晰,只是还需要时间救援。”
“好的。”庄夏棠长久压在胸口的闷痛似乎舒缓一点了,她呼出一口气,说谢谢。
贺藩站在她身边没走,开口道:“陆擎生性爱自由,看不上身外之物,可你知道为什么要冒险做矿产生意嘛?”